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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缘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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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01月01日 『海南国科园网络写作学校』 浏览选项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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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缘
偶然，经过佛庙。
对于世间男男女女的爱情，有些茫然。只不过时常看见人们喜欢占卜爱情姻缘。
庙里弥漫着烟火的香气。来到佛前，佛一脸的慈祥，顿时让自己感到灵化，重生许多。
我也开始占卜自己的未来，爱情。
每摇一次签，心都会莫名地跳动。许久，只听到一根签掉落的声音。随即，仿佛仿佛有种再次死亡的感觉击打我的心。我睁开麻痹已久的双眼，看着地上的那根签，第XX号。
手在触摸签的一刹那，有仿佛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痛涌上。我缩回我的手，恐惧地看着这根签，抬头看看佛，她依然微笑。
最后，我还是拿了这根签去解，我的缘。
解签人拿到我的签，却是一脸叹息和疑惑。我本来想问，直至我看到解签的纸：
佛予之奇缘，今与世无缘。
我没问了，无缘，已经注定？！~~~
或许真是上天的愚弄，还是自己的命运如此安排。
我感觉很累，感觉身子轻飘飘的，神情恍惚，身体仿佛失去了应有的温度。这是我所能感觉到的。可是不管再抹多少胭脂，似乎都无法恢复。
我穿梭在行人中，只是忽然感觉和某人撞了一下。在门槛，我冷冷地看着他，扯出一丝生硬的笑：对不起。他也只是淡淡一笑：还不严重，不至于打120。看了他一眼，眼神相对时，却不觉被一种感觉吸引，一种内心的冲动。我又笑笑，走了。却不觉有一种东西在漫漫地改变。
徘徊在灯光昏暗的街头，却已熟悉了这种感觉，就像被黑暗逐步吞没。我不以为然，巷子里飘出一种香味，犹如夜晚的红酒，香醇而浓厚，黑暗中一种液体在杯中倾泻而下，引导着我每一根脆弱的神经……
对，这一切注定了，我与世无缘，因为他，我与世无缘。我，是一个吸血精灵。
以前，我是一个伯爵的女儿，我和邻居家的John经常在一起玩。而且我们的父母很熟悉，我和John感情很好，从小玩到大，无话不聊。他是学校中的风云人物，周围不少女生围着他。他经常来找我，使那些喜欢他的女生气的脸通红。我们也总是喜欢拉拉扯扯的在校园里晃荡。随着一年又一年的过去，感情还像小时侯那样好。
因为彼此都有感觉，所以我们在父母的安排下订婚。华丽的婚莎，亮晶的钻石，让我晕眩，让我感觉无比兴奋。我和John在无数祝福的目光中喝着香槟；在灯光耀眼下，他将钻戒带入我的右手中指。
此时此刻，我只觉得我是幸福的。
舞会继续着，他趁别人不注意时，拉着我的手，把我抱到他车上，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。
打开车窗，吹进清新的空气。风吹动我的头发。月很美，星星繁多而且漂亮。
手被他握着，嘴角扬起一条弧线。月光下的他，显得十分温柔。车开到了一个山顶。俯视山前的夜景时，John从后面抱住我的腰，从后面亲吻我的耳朵。
这时，他突然问我；“SAN，你爱我吗？”
我转过身，“不爱我会嫁给你吗？笨蛋。”
他笑笑，又有点严肃，目视我的眼睛，和我说：“那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我点点头，羞涩地低下头。
他也露出笑脸，对我说：“那答应我，先闭上你的眼睛。”
我像乖孩子那样闭上了眼睛。他吻了吻我的额头。
忽然，我觉得我的脖子很痛，似乎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汇集在脖子周围。我痛得睁开眼，双手推开他，头很晕，看着他，模糊中他诡异地笑着，两颗长长的牙上全是血迹。我愣住了，想跑，可是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。闭上眼，等待命运的安排。
醒来后，还是半更天，山上又冷了许多。我躺在John的坏里。本想逃脱，可他抱住了我，靠近我，对我说：“SAN，听我说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吸血鬼，只记得有一个晚上，我在梦中碰到一个吸血鬼，他告诉我，很多关于吸血鬼的好处。问我愿不愿意加入，其实，我不想。当我知道当个吸血鬼可以保持青春，可以永远不死后，我就迷糊了。答应了他，从此……”
我用手遮住了他的嘴。似乎开始懂了，开始接受事实。但眼泪却忍不住，滴在草地上。不知什么时候，草地上冒出一株小草，在暗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。
“SAN，你看，这是你的眼泪。”John对我说。
“我的眼泪？”
“对，鬼的眼泪可以重生。也就是说，你落下了爱的眼泪。”
我笑了笑，看着眼泪的果实。
“SAN，以后，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你，是一个吸血精灵，单纯的精灵。我们是一体，谁也不能分开我们。现在，我要去一个地方，等我半年，好吗？为的是以后在也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躺在他怀里，疲惫的反抗，我已经很累……
只感觉身体一股温暖，睁开眼，太阳刺痛了眼，我躺在山顶的车里。他，走了。
我开着他的车回家，走进我的房间。开着音乐，躺在床上。却没有一丝睡意。
夜，黑的很快。转眼间，我的房间又暗下来。突然，有一只黑猫叫了一声，我吓了一跳。只见那只猫在我的阳台上蹭了一会儿，走了。我的喉咙开始有点渴，便出去喝水。爸妈在客厅看我下来，便笑笑，问我：“饿了吗？是不是和John一起出去吃饭？”
我也笑笑，但经过爸妈身边时，我闻到了很香的血腥味，神经系统好象变得灵敏起来，喝不下水。始终忘不了那股熟悉而陌生的味道。
我不敢多想，跑回房间，一阵冷风吹过我我想打电话给John，可是，电话处在关机状态。我蜷缩在角落里，想着一幕幕的可怕……就这样我封闭了自己两天，爸妈好奇地敲我的门，血诱惑着我。但，我不想，真的不想吸血。于是，我选择了冲出家门。
寒风刺透单薄的衣服，淹没在这个城市里，就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幽灵。街道的旁边，映着服装店的玻璃，自己变得好苍白，我靠着柱子，傻呆呆地望着这个陌生的自己，眼泪代替那个无故离去的你，吻着我的脸，让我变得安静。接着，我昏迷在这个角落……
醒来时，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。屋子里暖暖的，壁炉里的火焰让人迷恋。
“你醒了？”一个声音从我背后传来。
我转过头去，一个女人，坐在我对面，看着我，弥蓝的眼睛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魅力。
这个地方，好陌生。
女人又说：“这里很安全，你放心。”便递给我一杯红色的液体，那是血！我疑惑地望着那晃动的液体。原来……她和我……一样……
我开始享用这鲜血，至高无上的。
我在她那寄居了一段时间，她叫Teresa。她教给了我许多。一般被吸过血的人，都没有痕迹，只是会在第二天死亡。除非是吸自己爱的人的血，会变成同等的吸血鬼。我和她有无言的默契，但久而久之，却亏心起来，觉得自己残害了无辜的生命。无数个夜晚，我们出卖自己，再饮用那甜美的鲜血。尽管习惯了。但直至有一天，我放走了他，她似乎很生气，那令我无限地恐惧。后来她质问我：“干吗放走他？”我只是回答：“我不想再吸血了，不断地杀人只会让我的罪恶加深。”她听了，竟然笑了出来，笑声在小巷里回荡：“你以为你不吸血能活吗？你以为我想吸吗？都是他，让我变成吸血鬼，却话也不说地走了。我吸了我父母的血，但我后悔，我绝食。但都没有用。有一次，我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，我恨他，我问他为什么要害我。他打了我，那时起，我不再回头。我开始吸这些臭男人的血。但是你以为我乐意吗？没有婚姻，没有亲戚，你会开心吗？你不恨那个让你如此落魄的男人吗？”兰色的眼泪夺眶而出，我拭去她的泪水，安慰她。再次透过玻璃镜，看着古怪而又陌生的自己。
是他，让我差点杀了我的父母，是他，让我杀了这么多的无辜，是他，让我活得这么痛苦。我开始说服自己，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。
我的眼泪滑落，带走这个世纪对他的承诺，决定忘记所有，自己堕落，直到这个世纪末，我也消逝后……
我开始独自行动，似乎是一种需血的使命。
也就是现在，走在这个熟悉的街头。
只有这条街的一个PUB里，传来调情的音乐。希望走进去以后，找到一个新的“猎物”。
坐在前排，要了杯whisky .原本想麻醉自己，昏迷中制造美丽的谎言和美丽。却越觉清醒。加了一杯特浓的rodka。希望能醉倒我。至少让我忘记少许痛苦。
前面的音乐播放的是孙燕姿的《遇见》
门“支呀”响了，走进来一个人。
迷糊地看着他，锁定今晚的猎物是他。
他坐在我身边，似乎和酒保是老朋友了，酒保递给他一杯XO。
眼神迷茫，敏捷地从衣服中拿出火机，嘴里抽着MARLBORO，烟雾环绕，却有种熟悉的香水味。
他，好面熟，好象今天在寺庙碰到的那个。
我笑笑，推了我前面的酒过去，
“请你的。”
他看着我，拿起酒，闻了一番后，便一口喝下去。
音乐一直不停地放着，我们也像是早已熟识的朋友，一杯又一杯，啤酒瓶一堆。
或许，是给自己的一种安慰。我和他发生了One Night Day.
他抱着我，说我的身子好冷，我知道，因为我今天还没动手，而他就是猎物。我蜷缩在他怀里，为的只是索取一丝温暖，一点安全感。
黎明的夜空，星星还在闪烁着米人的亮光，望着熟睡的他，清晰的轮廓，却让我没有心去伤害
他，反而在心里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爱恋。
原本的血念消失了，吻了吻他的额头，感谢他昨夜的温暖，带着他的余温，和身上的味道，消失迷茫昏暗的街头。
回到了Teresa家，只见桌上放着一张纸：
SAN ，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。
遇见你，我真的很开心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今生今世，谢谢你给予的的爱，我准备漂浮在这个世界中。
既然没有开始，也不会有结束。一个不属于过去的自己。
祝福你，无论我在哪里，幸福，相信好心的你会有美好的奇迹，为你祈祷。。
爱你的Teresa
默默放下纸，也为此刻的她祈祷。
壁炉在角落中，燃烧着，喝着桌子上那杯深红的血，回忆着。
我又去了那家PUB，也许只是郁闷，也许只是为了那个感觉特别的他。
曲子一首又一首，最后播到Dido的《Thank you》。重复昨天的心情，但不想遗忘昨天。门响了，看着他对自己笑笑，走过来。
成熟的他，名字也很特别，Remember。
他应该会是女人们中意的男人，风趣幽默，没有虚伪，古龙味的香水伴着男人的魅力，在灯光下的他，更郁闷，更冷酷，也更神秘。
余下的月光照进房间，让房间有点明亮，风吹动窗帘，映着亮晶晶的星星作为背景，突然，他胸口似乎有个东西，发着点点绿光，是块佛玉。
他醒了，是我冰冷的手碰到他，我的目光却没有离开过佛玉。“怎么了？”
“这是……”
他看我拿起他胸口的佛玉，便说：“这是我女朋友送给我的，不过我们前几天分手了。”
“对不起”我依偎在他怀里。
“没事”他又把我抱得更紧了。
“SAN，我觉得我爱上了你。”他看着怀中的我。
“Remember，如果我是个吸血鬼，你也会爱我吗？”我很直接，因为，我大概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。
他对于我的问题很惊讶，但却毫不犹豫：“会。”那双眼睛，令我感动。
“不怕我吸你的血吗？”
他对我笑着，似乎在笑我的幼稚。
他抚摩着我的头发，吻了吻我的额头，“我愿意，永远陪着你，让我成为你的血源。”
流星在那一瞬间，划过黑暗的星空，溜过月亮身边，在我们面前出现，承诺，也在那一瞬间册在我们的心中。
我们的生活充满了欢声和甜蜜，这也许是我和John没有的感觉。我们一起看日出，看日落，看星星，看月亮，看大海，渴了买我喜欢喝的汽水，我便帮他擦汗，我想喝咖啡，他便帮我加糖，我累了，他便把肩膀靠过来，让我睡，一点一滴的平凡，却酿成一次一次的感动和甜蜜……
我和往常一样，先在电影院对面的咖啡厅里和杯咖啡，看着他先在电影院门口傻等，或许我喜欢他为我焦急的样子，但我不会漫漫过去再编一大堆借口来逃脱，他从不怪我，只是偶尔会故意说：“来得真早啊！”
但是请却在几秒后改变，远处有个女孩走到他面前，显得有点惊讶，接着沉默，只不过第六感告诉我，他们认识，那个女孩侧面看来，远远望去，皮肤白皙，很秀丽，头发过肩一点，但她似乎有些愤怒，我不清楚他们说了写什么，但我却清楚地看见，那个女孩气愤想转身时，Remember抓住了他的手，女孩甩开了他的手，不回头地走了。让我想不到的是，Remember竟然跑上去追她，进了电影院的一条巷子中。
离约会时间还有1分钟，我冷静对自己说，我想他会给我一个真实的答复。于是，我付了钱，走出咖啡厅，来到他原先站着的位置，等着他，时间一分一秒，不是减速，而是加速，再也抑制不住，我也走进小巷。两边是围墙的小巷，却又有着很多的拐弯，走着走着，听到了哭声。
我寻找哭声，在一处拐弯处看到了两个背影，其中一个我很熟悉，然而两只手揽住了他的腰。他也抱住她。那一刻，我仿佛窒息，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，我转身，背靠着墙，眼泪已滑落面庞，缓缓走出巷子，安慰自己，心不听，因为他已经支离破碎，无法弥补。
我带着这颗破碎的心，上了天台，夕阳的余辉撒在我身上，却倍显凄凉。好冷，拿起一瓶血液，让自己迷失在着本能的渴望。心好象麻木了，内心的烙印是令我如斯清醒。
谁拉住我，谁救救我，我从高空狠狠地坠落，谁叫醒我，说这是梦，说你和她什么都没有，是一阵风吹熄了承诺，没有结果……好长好长。
醒来了，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，手被温暖着，他在我身边睡着了。看到床头早已发冷的的食品，依然开放的紫玫瑰，还有他憔悴的脸，让我心软。不忍心打扰他，便傻呆呆的看着他。左手微微拨动他的头发，他醒了，看到我醒了，体贴的问我：
“SAN，你没事吧？”
他的一句问候，让我犹如从沉睡了半个世纪中醒来，眼泪按奈不住，闭上眼，泪水从眼角划落.
他抱住我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服，沉默了一分钟，最终我还是开口了，“那个女孩，是你的女朋友把？”他似乎也有惊讶，说道：“没错，她，是我的前女朋友。昨天她来找我，说希望和我和好。但是我拒绝了，她要我抱她一下，我就抱了她……我回去找你，你不在，我总有种感觉，不祥的预感。之后就接到了你在医院的电话，我赶过去，看到苍白的你，我真的很难受……”他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忧郁，他的泪水滴在我的手上，躺在他的怀里，享受熟悉的爱。
他似乎有点惊讶：“的确，她是我前女朋友。昨天，她来找我，希望和我和好。我拒绝了她。她很伤心，她说她想最后再抱我一次……我回去找你时，你没有在，我以为你还在路上，打电话给你，关机。然后我就一直在找你。直到晚上，接到了你在医院的电话，我就赶到这。”说完，冰冷的眼泪滴落我的手。
出院了，夜晚，走在路上。他牵着我的手，一直漫步。到TERESA的家下，他说他想陪我，但我和他说：“不用了，早点睡把。”吻别。
打开灯，壁炉的火也随之点燃。我吓了一跳，有一个人，坐在沙发上。
本能的拿起旁边的一把匕首，他站起身，却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。转过头来，手上的匕首从手中脱落。
他，就是JOHN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一句问候打破了安静。
“你还记得我？”我冷笑道。
“你是我老婆，我怎么不记得你。”说完，他朝我手的地方看了看。“怎么，不喜欢那个戒指吗？明天再重新买个给你。”说着，走向我，想吻我。
推开他。
“怎么了，不舒服？”他温柔的问道。我看了看他，原本冰蓝的眼睛，却带着一点绿，多了些陌生。
“没什么 ，你先回去休息把。我想一个人休息。”
“哦，好的，那你好好休息，明天我在去找你。”体贴的微笑。吻了吻我的眉毛，便走了。
彻夜未眠。恐惧占据心头。想了很久，为了Remember，我决定告诉他事实。
又一个黄昏，和他坐在屋顶。余光镶嵌着云。原本想要说的话，却一直卡在喉间。因为我不想失去他。
“Remember，我……”眼泪已经滑落。我却再也说不出。
他看着我，拭去我的眼泪。“你什么，说吧！”
“我是一个吸血精灵。”声音颤抖。
他却只是笑笑，看着远方。
我站起身，准备转身离开。
他的手抓住我的手。停住了。他从后面抱住了我。“我不怕。”
我笑了，不知道是对他的勇敢，还是对自己的无奈。
黑夜又蔓延了城市。却是一簇烟火，闪亮天空。这时，他在我的右手，写着“I LOVE YOU，FOREVER。”
靠在他肩上。幸福的感觉一直在左右。他也紧紧抱着我，看着这瞬间美丽的烟火，犹如流星，仅有瞬间的美丽。但我珍惜，就算只是瞬间，也是幸福。
一声低低的长吟，从我背后传来。我转过头，顿时百感交集。
Remember也回过头来，惊讶的看着身后的这个陌生的男人。
“你背叛了我。”是一声愤怒。JOHN的眼睛成了红色。感觉得到，他很气愤。
“是你先骗了我，是你让我生不如死，如果不是你，我或许就过的很平凡，但会很幸福。JOHN，我要的只是平凡的幸福，不是长生不老，我要的是普普通通的永恒的爱。不是你的遗落，让我在这个世界过的孤独和恐惧。”
他无言了。又是一个漫长的安静。
“那你当初为什么还选择我？”他似乎在为留住我，寻找理由。
“因为当时的我爱你，但现在，我们的诺言因为你而消失，破碎。”
“回到我身边，好吗？我会好好待你，不会离开你。”他落下了兰色的眼泪。
我看看身边的Remember，他也回头看着我。在他的眼睛中，我看到属于我们的幸福。
“我爱他。相信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。”我紧紧握住Remember的手。
那我成全你们。说着，他露出了原形。撩长的尖牙在月光下，显得阴森。
不知道Remember有没有害怕。因为我也是吸血精灵。
JOHN快速的拉开我，然后向Remember走去。我从后面拿出匕首，向JOHN的胸口刺去。深红的血液，沾湿了他的衣服。他从衣服中拿出一根长长的刺，刺向我的喉咙。我痛的说不出话，全身麻木，自己的精力越来越衰弱。
Remember看着我，原本想过来救我，可他却被JOHN抓住。在烟火的映衬下，一把滴血的匕首插进了Remember的胸口。
“不！”声音嘶哑的我，心痛的就向那把匕首插入我的胸口。
Remember带着微笑，看着我，嘴巴微微抖动，说：“对不起，没有保护好你！”
我摇摇头，撑住，Remember。
“我永远爱你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，陪着你。”说完这句话，他的眼睛闭上了。
我的眼睛泄了底，眼泪不停。
一道光从Remember的胸口射出，我仿佛看见了佛光。JOHN间叫着，划破了天空，然后消失在空气中。
佛光渐渐消失，只有佛祖对我的笑，是我最后看到。
我支撑着身体，爬到Remember的身边，抱着他。
眼泪滴落他的眉间，顺着轮廓，滑入唇。躺在他身边，在他的左手，写着我们的诺言——永恒的爱。
佛寺近处的菩提树，开满了菩提花，树下，一个男孩，一个女孩，在手中写着，永恒的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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